“恩人?你瞧瞧我的lvz脸都被她毁了!这种低贱的货色,我杀了她又如何?就应该把她送到花楼妓馆,让凡间那些肮脏恶臭的男人好好收拾……”
“够了!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?你还有半点圣女的样子吗?若不是你非要用断情水为难她,事情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,这些年你害了门中多少弟子,还没闹够吗?!”
温衍有些不耐烦,他一向不喜言行举止粗俗泼辣的女子,林瓶儿从前在他跟前装得好,绿̶他也是头次见到自己的小青梅还有这一面。
我觉得好笑不已,原来你都知道啊,知道她戕害无辜弟子,却还是由着她。
如今倒在这义正言辞地为我出头。
所谓不近女色的高岭之花,只是尚未遇见能搅乱心智的妖精而已。
一见,便是万劫不复。
温衍,你这正道明珠,也终于要动凡心了吗?
温衍正式拒绝了林瓶儿的心意,说自己只把她当妹妹,从没有别的想法。
林瓶儿毁容又失恋,心痛症发作的更厉害,窝在房里不肯出门。
我依旧每日为她放血,听闻她每每都要对我破口大骂,血倒是喝的一滴不剩。
唯有一点,她心痛的毛病虽被压制住了,可满身修为竟然渐渐消散。
林瓶儿又惊又怕,死活说是我害她,说什么都不肯喝我的血。
结果只坚持了两天,心痛症再次复发,且比从前还要厉害,生不如死,她只能老老实实喝血。
温衍不是没怀疑我,可他仔细检查过,并没有什么问题,负责照顾林瓶儿身体的大夫也说只是我的血液和她体质不合,实属正常,毕竟鱼和熊掌不能兼得。
每每见我毫无怨言地主动放血,脸色苍白地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,温衍眼中的怀疑逐渐被愧疚和不忍代替。
他已经从隔着墙扔药,变成了亲自把药送进我院中,偶尔也会跟我多说几句。
他说他和林瓶儿自幼一起长大,共同修道,她会落下心痛症的毛病,也是因为自己,自己对她多有亏欠,却无法回应她的心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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